"个个也探问爱恋不老的秘方,唯独壮烈离座可百世流芳"

[鹰兔]利益至上

#私设ooc致歉

#@长亭烟雨落. 感谢姐妹!希望姐妹能喜欢

#有点梗也可以评论!(只要不嫌弃我文笔有限就好了)

#内涵一点点对脚盆鸡和南棒的不太友好的词,(虽然事实如此hhh)介意勿入

沉沦,下坠

眼前闪过白桦林,闪过白宫

战乱,和平,虚情假意,虚与委蛇

"啊!"噩梦中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兔子轻喘着,双手在黑暗中摸索,触碰到温热的躯体黑暗被灯光驱逐,鹰酱抚上兔子的脸,

"做噩梦了吗?没事的,我在"颇有一丝温柔

兔子看着眼前人,一向狂妄的眉眼在这时注入温情脉脉,仿佛只要你开口他变会为你取来整个世界。

兔子翕了翕嘴,又缄默着。

"没事,睡吧,只是梦到毛熊了"

再次陷入黑暗,兔子攀附着鹰酱的腰身沉沉入睡。

鹰酱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黑鸟,又俯下身亲吻兔子的眉心,眼中的浓雾让人看不清神色

"早有预谋的离别。"



"毛熊倒了,你能轻松一阵子了,或许可以带兔子去吹吹海风调调情。"约翰甚至拿出了上百年珍贵的红茶准备好好品味一番。

毕竟头上悬着的刀落了,如今的世界自己的儿子独大,自己也可以坐享天伦之乐。

鹰酱埋在座椅里,听到这句话不由嗤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现在是你庸附于我。"

约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重重按下茶杯"我和你都为盎撒,五眼联盟不是你在背后的屏障吗?"

又不够解气,故作嘲弄的盯着鹰酱。

"作为你曾经的父亲,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太年轻了,别整天恋爱脑的,现在你应该做什么很清楚吧。"

鹰酱锐利的目光死死的锁定约翰,约翰打了个寒颤,意识到眼前的鹰酱不再是殖民地时期那般弱小无助。

"哦,那你知道我把兔子列为下一个假想敌了吗?"

约翰诧异,又回过神,轻笑"你这棋下的可真好,你也真忍心与兔子刀剑相戈"随后转身离去。

鹰酱把玩着手中刚定制的兔子胸针,神情慵懒"毛熊,你知道了你亲爱的学生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时,会是什么样子呢?"


"阿爹,毛熊已经走了,那我们对鹰酱接下来采取什么态度。"京发问。

兔子揉了揉自己的腰,昨晚鹰酱知道毛熊倒下后发了疯的折腾他,

鹰酱浓重的喘息擦过他的耳旁"兔子,他走了,没人和我抢你了。"

兔子正色,"我们坚持自己的道路,大力发展经济,绝不受他的任何干涉。"

京走后,兔子看着窗外未化的新雪,喃喃"鹰酱的口中又有几分真话"


在收到鹰酱联合西方国家发表的对华态度后,兔子炸开了毛,他压上鹰酱,神情冷漠

"什么意思?假想敌?"

鹰酱也不绕弯子,"是啊,万一你成为下一个毛熊"

兔子看着鹰酱,抑居多年的怒气喷涌而出

"原来是早有预谋,是毛熊走了想找个替身?"

鹰酱也红了眼,"当年如果不是你和毛熊闹矛盾,我能和你这样?我不过就是你权衡利弊下的选择!"

他们相继无言,沉默着。

鹰酱开了口,"这是命中注定的,兔子"

兔子不怒反笑,"凭借针对所谓的‘假想敌’来让你找到世界第一的存在,那你终会困在你所下的棋局里。"

这时约翰走了进来,打断了他俩针锋相对的气场,"下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兔子瞥了眼约翰,转身大步离开。

鹰酱后仰,打开游戏机,随口而出

"旁观者清?谁又不是局中人,哪里来的旁观者。"

你我注定不得安歇。


"大毛也不能留,然后他会与兔子抱团,到时候一窝端。"

"还有脚盆鸡和南棒,多给点好处,不然狗会咬人的"


"你没你老子有手段,不过人倒是会选,每次都选兔子"鹰酱挑着眉,对着大毛面带挑衅,如愿以偿看到大毛怒气冲冲的样子,又冲向兔子,

"兔子来谈谈合作,如今你可是第二大经济体,连我都自愧不如呢"

兔子冷笑,"何德何能与您合作"

"利益至上,不是吗?况且我们还有那层关系在"

这次会晤仍然以失败告终,听说三位大佬在会议室打了起来。



"你拿了南棒的核心技术,不怕总有湿鞋的那天吗?"

"兔子,他们不过是两条狗,我为了来恶心你的。现在除了你,没有谁能与我叫板。大毛也还差了点,虽然他打人是真的疼。"鹰酱不以为然。

兔子欺身而上,眼波流转"那我现在,是你心目中的毛熊了吗?"

鹰酱猝不及防,手不知不觉环着兔子的腰,防止他摔倒。

"那可不是,虽然你俩对我的作用是一样的,但私下可不一样。我恨不得让他早点死 "鹰酱抿唇,

"但对于你,我们与利益纠缠不休,只要有利益在,我们就不会分开,顶多就是我恶心你,你恶心我。你会喜欢这样的‘永恒’吗?"

笑意写在兔子的脸上,眼角荡漾。

"那我希望你能活到最后,能与我纠缠不休"


鹰酱看着兔子身影慢慢变小,最后化作夜空的流星那般消失不见。

他神情疲惫,皱着眉按摩缓解着头疼欲裂


"爱,哪来的爱?你看毛熊爱他的学生,最后呢?没有利益维持仅靠一颗心简直痴人说梦。"

当年约翰气得撕破绅士的脸,指着鹰酱大骂。

"那你和高卢是什么,你对他没有爱吗?"鹰酱反驳,眼里闪过不屑。

约翰愣住,缓过神目光复杂

"是有的,但我们都已经过了那个以为爱是全部的日子,现在的情感已经不是纯粹的。"

约翰拍了拍鹰酱的肩,反问道,"你对于兔子又真的是爱吗?还是只是一时兴起?"

鹰酱不记得他当时的回答了,他只知道从那时起他便下了一盘棋,他还为兔子留了个棋手的位置,

由兔子来亲自操纵这盘束缚他们二人的棋。


"利益最为纯粹,那让我们与利益挂钩,不死不休"

他们永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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