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也探问爱恋不老的秘方,唯独壮烈离座可百世流芳"

[鹰兔]朝生暮死

#才想起该写文了,大家万事胜意呜呜呜

#写的越来越拉了ooc致歉


"你身上,有一股濒死之人的气味。"

鹰酱回想着今早凑近兔子被无情掰开脑袋并莫名其妙说的这句话。

他低下头嗅自己的衣服,满脸陶醉"啊,自由的气息。"

鹰酱拉过身旁正在喝茶的约翰牛,急不可耐拍着他的肩,"你闻闻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约翰怪异的看着他,"什么癖好?"

下一秒被鹰酱强行按头。

"不是我说,你再吃那么多糖迟早过度肥胖"

鹰酱不自在的摸摸头,嘴硬道"你们这古板的混蛋怎么会懂甜食的滋味。"

顺手掏出兜里的棒棒糖含在嘴里,翘着脚欣欣然离去。


绅士收回目光,神色不明。

他活了那么多世纪怎会看不清笼罩在年轻大国身上的阴郁气息。

电话铃声打破他的沉思。

"喂,兔子。"

"他问你了吧?"

"你也看出来了?"

"你要救他吗?"

约翰牛冷哼一声,漠然"那你呢?"

交锋悄然生息落幕,结果呼之欲出。


鹰酱坐在座椅上,居高临下看着面前向他汇报工作的脚盆鸡。

他歪着脑袋,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敲桌子却让脚盆鸡压力倍增。

"怎么了……是在下有哪里需要改正的"

鹰酱摆摆手,"你过来闻闻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味道。"

脚盆鸡不明白鹰酱这是哪一出,可作为鹰酱最忠诚的盟友,他小心翼翼凑上去。

他不知道这股气味该用什么来形容,只是似曾相识在哪里触到过。

看着鹰酱提不起精神的打困。

"清"脚盆鸡喃喃。

"什么?"鹰酱上挑语气疑问。

脚盆鸡张了张口,又想到什么闭上了嘴。

鼎盛巅峰后的陡然坠落。



鹰酱忍着倦意张扬着向兔子吐舌,"死兔子嗅觉出问题了吧,就你一个人闻到些奇奇怪怪的味道。"

看着鹰酱张牙舞爪却背过去偷偷打了个哈欠。

兔子莫名想到小奶猫走不动路还要跌跌撞撞朝你挥一爪子。

只不过面前人是掏出来比你还大的死贼鹰。

没人愿意救他,

他们屈服于他的强大,忍气吞声他的暴行。

等他稍微衰弱便像鬣狗一般撕咬他的皮肉吞噬他的鲜血。

兔子闭了闭眼,挥去脑海里的一丝怜悯。

他正视鹰酱,盯着对方湛蓝的眼眸。

"毛熊"兔子丢下这句话,等待着鹰酱的反应。



鹰酱眼前似乎进入幻境,他来到莫斯科看望毛熊最后一面。

当时的他满面红光,正逢巅峰。

"毛熊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他调笑讽刺着

凑近想看清毛熊的神情。

"你身上,有一股濒死的气味。"

这句话他亲口说出。


现实重叠,他稳了心神,看向兔子。

手上一扯,兔子毫无防备落入他怀。

"干什么?"兔子惊讶。

鹰酱嘴附上兔子的脖颈,暗吻着。

"你以为我会死?"

兔子不语,眼神冷淡明示鹰酱放开他。

鹰酱牙尖用力,咬破兔子的肌肤,换来兔子嘶的一声,和呼之欲来的反抗。

他又用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伤口,语气不明

"我不会,我会让你们一起给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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